鸽子精与爬墙怪,别问,问就是什么都吃和什么都不吃

【all27/L27】是谁杀死了知更鸟?

虽然是蓝波专场,但却没有什么戏份……

这篇文在写知更鸟时写的,但……就这样了,尽力了。

送给一个喜欢这篇文的小可爱 @梦寻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位,好多同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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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寂寞。

其实他一直以来都是个寂寞的人吧,里包恩曾经这么对那个人说道,里包恩是这么评价他的。

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即使那时候他才五岁。

寂寞是与生俱来的,镌刻在那个人的骨子里的,隐匿在他的举手投足之间,溶解在他的灵魂里的,与他的灵魂是一体的。

他眯着一只眼,微睁着那只浅绿色的眼睛,看着阴沉儿灰蒙蒙的天空,天空都被乌云掩盖了他看不见天空,太阳躲在乌云的背后。

他没有反驳。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里包恩说的没错。

他低下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微卷的黑色头发被打湿了,胸前因为总是不好好扣上而裸露的皮肤,传来微微一丝凉意。

啊,起风了。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岚、雨、云、空,还有晴之阿克巴雷诺、还有雾,还有更多……

怎么办呢……?该怎么办才好?

共犯,他们都是共犯。

他该怎么办?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突然松懈了全身的力气,就这样顺势滑落下去,歪坐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脸。

口袋里的东西掉了出来,是一对小巧的牛角,缠着干净的白色绷带,蓝波拾起那对牛角静静的看了半晌,上面熟悉的字迹,早就因为历史久远而墨迹干透,再也擦不去了。

明明,明明那个时候大家不都好好的吗?那么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为什么会越过那条界线……

他很想念以前的彭格列,以前的奈奈妈妈,还有以前的大家……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他又该去怪谁?怪狱寺吗?怪他没有保护好他誓死都要效忠的十代目,让那人一次一次在别人身下承欢;还是怪reborn?怪他果真是无比风流,不愧是个见多识广的黑手党,连自己的学生都能下得了手;还是该怪其他人?怪他们都参与了此事,是共犯;还是该怪他自己?居然这样迟钝,迟钝到彭格列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才发现他们之间的龌龊,而最嘲讽的是,他明明也是个守护者,可却连最简单的阻止都没能做到。

他没能阻止其他的守护者。他真是个失败的守护者。

他无法阻止他们。

他很难过,只是他现在都哭不出来,他不敢哭,会惹得彭格列为他担心,彭格列已经够难过了,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他已经长大了,不能给喜欢的人添麻烦。

他是蓝波,他已经长大了,十年,让一个人成熟起来是很容易的。

他站了起来,奶牛衬衣的后摆上沾上了一些泥渍,他没有在意,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糖果,那是他最钟爱的葡萄味的糖果。

他朝着彭格列总部走去,紫色的糖果掉了一路,他想,他大概是再也不会忘记那种苦涩的味道了。

据说,那天有人看见,彭格列最年轻的雷守哭了。

还会有谁?还会有雷吗?

不会的,不会有雷的。

他是无意中发现的那些隐秘的,为人所不齿的肮脏,他本意是想在夜里偷偷地去拿一些被狱寺控制住的甜品,只是很可惜,他每次都无法在同一个再次找到那些东西。

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力气才勉强压住了喉咙里那一丝细微的声音,瞳孔里剧烈的颤动着,手指不自然地抖动,神经,就像是被什么切断了一样,身体难以使上一丝力气,刹那间,他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发出的尖叫声,他用力将自己紧握成拳的手指根根掰开,僵硬地抬起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咬着,狠狠地用牙咬住,一点也不敢松口,另一只手则是使劲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尽可能的卡住了自己的声音。就好像他感受不到痛楚。

他很怕疼,平时只要受了一点点小小的伤,他都要扑到彭格列的怀里,把伤口拿给彭格列看,然后向彭格列撒娇,索要糖果和小蛋糕,而此时的彭格列总会一脸无奈和宠溺,然后轻轻地点上他的额头,最后彭格列总会在每月例行检查的时候后悔又让蓝波摄入过量的糖分和热量。

感觉自己像是花了一个世纪才挪动到了走廊另一侧的墙壁上,这才敢送了一口气,这一张口,却又一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儿声音:“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喑哑,就像沙漠里久行的旅人,在烈日的曝晒下,嘴唇干裂丧失水分而有气无力。

他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并在腹部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强行用痛意压制,然后侧耳细听了一会,除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一片寂静,寂静到,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咚、咚、咚、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他不敢再继续待在那里了。

后来,年轻的彭格列首领问蓝波,你最近怎么了吗?

蓝波说:啊,没什么,只是有了喜欢的人而已。

彭格列说,那你有没有去表白呢?

蓝波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似乎是侧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不用了,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纲吉若有所思。

家族宴会上,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姑娘会邀他跳舞调情,他也来者不拒,只是每当问起他是否有中意的女孩时,他总会不着痕迹的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推拒了。

此时,他总会低垂眉眼,敛起嬉笑,玩世不恭的神情,神色晦暗地盯着自己手里透明的杯子,轻晃杯中暗红色的酒夜,余光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某个人与他人交谈的背影。

久而久之,里世界的人都以为蓝波对女人没有兴趣,即使他会和许多女孩子玩,混迹在女人圈里,可就是没见过他主动找女人上/床之类的,即使暧昧却不更进一步,他反而说自己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这反倒是让他们更加好奇,可他又不说了,只是紧紧地抿着唇不说话,看着你好像似笑非笑的样子,你反而却又知道无论如何是都没法从他口里得知的了,最后只得放弃。

于是,关于蓝波喜欢的人这个话题出现了许多版本,各种版本都有,而且还是层出不穷,然后谁都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这事只好不了了之。

很久以后,当旧事重提时,纲吉再次问起蓝波那时喜欢的人时,蓝波的回答却变了,他说,呀嘞呀嘞,那是因为我长大了,骗你的啦。

纲吉失笑。

只是那时,大家都变了,狱寺已经不会再轻易地和山本武蓝波发脾气了,蓝波也已经不会再闹着向首领撒娇要糖果吃了,没人会再日日念叨着要蓝波注意自己的体重和摄入的糖分过多,也没人会再把他的蛋糕藏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已经习惯了。

再后来,蓝波最后一次去看望纲吉时,鲜花满地,也不缺他一枝。

这时,他就会把那些花扫开,然后坐在碑前,和他的首领说说话,而更多的时候,他只是久久地凝视那上面精美的家族徽章的纹路,然后陷入沉思,似乎是在追忆些什么,脸上露出的却是温柔的笑意,不像是在缅怀自己的首领是的沉默,倒像是……在怀念着自己的恋人时无意间露出来的笑。

而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恋情无疾而终,是一场永远也到来不了的迷梦。

而且这只能算是迷梦,连美梦都算不上 ,何其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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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一直以来都很想表达出那种痛苦的情绪,明明是喜欢,却不能够表达出来,害怕表达出来,不敢让人知道,甚至连自己都不敢直面对待的情绪。

原本是,喜欢,但却没怎么意识到,又不愿意说出来,怕被大家笑话,还像个小孩一样黏着纲吉,等真正知道发现了以后,又不敢说了,不敢,而且也不能了。

蓝波选择了放弃。

他喜欢,然后不愿意再提起来了,只默默在纲吉背后看着,那种……少女情结?(纠结,头秃

这种复杂难受的情绪,这样表达能理解吗?我已经尽力了,但总感觉还有哪里不足。

这样的表达能力,总觉得语文老师会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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